“哪里下雨了,二位世兄又在开玩笑了。”陈子川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蹿了出来调侃似的笑道,并且在作死的道路上不断试探:“诶,魏世兄,你怎么哭了?”
魏源怒气值+10086。
见没人理自己,陈子川尴尬的笑了笑,决定说点什么来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:“哈哈,没想到魏世兄在诗词一到上也有如此高的造诣,虽然诗词中有些许不甚明了的东西,但那意境豪迈却又绮丽,洒脱却又有所羁绊,当真非凡啊,小弟真是佩服,佩服。”
“不过是先人的名作罢了,我不过是在拾前人牙慧将之复述出来罢了。”魏源摇头说道,心里盘算着:我可是一个大度的人,怎么会记仇呢,毕竟古人云,君子报仇,从早到晚,有仇当时就报了,我该怎么炮制这个多次撞南墙也不知道回头的家伙呢?
“前人?为什么我从来没见到过这首词?虽说当今九州不重诗词,但无数人为诗词之美所陶醉,若是这首词真是前人所做,必然早已名传九州了,怎么会如此默默无闻,这个家伙一定是在框我!不行我得问问其他人。”于是陈子川以询问的目光看向了魏流。
魏流心道:你看我干什么,我也没听过!虽然说少爷看过的书我都看过,他没看过的我也看过,但这首诗词我是真的没看过,不过既然少爷说是前人所著,那就是前人所著呗,他开心就好。心念至此,魏流对着陈子川确认的点了点头。
陈子川满脸的怀疑人生,他和魏流深聊过几次,对于魏流的水平还是了解的,因此他开始困惑起来:“难道我真的是如此孤陋寡闻,如此传世名作竟然毫不知情?还是说这就是一名隐士所做?所以不得而知?这不可能,再深居简出的隐士都会留下传承,有了传承后世的徒子徒孙怎么可能不宣言前贤祖师的名头?嗯?难不成还真是我读的书不够?或者读书读傻了?”
看着开始怀疑起人生来的陈子川,魏源不动声色的给魏流竖了个大拇指,决定明天给他加个鸡腿,至于陈子川嘛,白米饭挺好吃的不是吗?
“少爷,明日离开前,我们去拜祭一下老爷和夫人吧。”魏流突然说道。
魏源沉默了一会,重重的点了点头,毕竟他还欠着魏明父母一份难以偿还的因果。
翌日,魏源和魏流早早地准备好了拜祭用品,出门去了,陈子川一大早的就发现了一张纸条,上面是魏流的留言:“子川贤弟,我和少爷去拜祭老家主了,应该午后才会回来,少爷已经给你备好饭了,你自己到时候吃就是,还有少爷说了,他最讨厌别人有剩菜剩饭,浪费粮食了,这种人以后是绝对吃不到他做的菜的,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陈子川看见纸条喜出望外,不由得热泪盈眶,兴高采烈的跑去厨房,揭开锅盖一看:果然还真是一顿饭!全TM的是白米饭,连点咸菜都没有,看那米饭的量,陈子川只吃白米饭的话还勉强能吃下,是绝对不可能再吃其他东西一块咽下去的,于是陈子川发出了令闻者落泪的悲鸣声:“不要这样对我啊啊!!!!”
“少爷,你那样对子川会不会不太好啊。”魏流提着东西走在前面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你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么?”魏源面无表情的问道,经过昨晚的事情后他的神越发强大了,在有些时候让魏流都会莫名的感受到一种压力。
“没有,没有,没有……”魏流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。
“那你话还这么多。”魏源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哦,少爷,快到了,维护祠堂的福伯您还记得么?”魏流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座小山。
魏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记得了,魏流叹了口气带着魏源继续默默的往前走,很快一座巨大的被围在围墙中的墓园便出现在了两人眼前,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躺在祠堂前的躺椅上酣睡着,口角的涎水都淌到了椅子上,看起来睡得十分香甜,魏流轻轻走上前去用着让人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老人耳边大吼道:“福伯!少爷来了!”然后被老人一耳刮子糊到了脸上。
老人睁开眼,一抹寒芒一闪而逝,睡眼惺忪的嘟囔道:“你这蛮牛嚎什么嚎!老人家耳朵好着呢!你是不是又皮痒了!”魏流揉着被打的地方讪讪的说道:“少爷来拜祭老家主了。”“哦,小明来了?”被叫做福伯的老人眼睛一亮看向了魏源:“小明快过来让福爷爷看……你到底是谁!你根本不是魏明!”福伯盯着魏源的双眼,语气冷淡的问道:“你们把他弄到哪去了?想要什么,说出来留下双臂,划花脸自己滚蛋吧。”
“啥?”魏源颇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,不是说好了来拜祭的么?怎么变成自残现场了,这画风是不是转换的略快啊?
“等等!,福伯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魏流满脸惊慌的给福伯解释事情的经过。
“哦,还有这等事?”福伯也满脸的困惑:“你等着,蠢牛先看住他。”然后魏源眼前一花老人就消失不见了。
“有没有好心人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啊?”魏源这样问着看向了魏流。
魏流苦笑一声解释道:“少爷,等会吧,马上就都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突然魏源猛地抽出了秋水剑只听得“噹”一声,那个叫做福伯的老人一小拇指戳到了秋水的剑身上,然后就听的福伯“嗷”的一声叫了起来“我的手指!疼!疼!疼!”魏源好奇的收起了秋水剑问道:“老爷子你要干啥呢,要不是我反应快很有可能被你一指头戳死的。”
“你这混小子老是欺负老头子!欺负老人家很好玩么!滴血在上面!”福伯气呼呼的丢给魏源一块玉石样的东西。
“这是啥?”魏源好奇的看着手上的羊脂白玉一样的温润石头,好奇的问道,说着秋水剑出鞘在手指上划出了一个浅浅的口子将血滴在石头上,血成功的渗入了石头里,整块石头都变为了殷红的色泽,魏流和福伯见状松了一口气眼中的那一丝深藏的隐忧也彻底消失:“确实是魏明。”
这个时候,叫福伯的老头突然眼珠一转道:“小明啊,你是前尘尽忘了是吧?”
魏源懵懂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一定不记得你当初说的要拜我为师的话了吧?”福伯带着和善的笑容,满脸慈祥的说道。
“不,我记得。”魏源信誓旦旦地说道,福伯脸上一喜,似乎成功就在眼前,然后魏源继续说道:“我并没有说过这句话,准确的来说我从没有过师傅或者拜师的念头。”
这并不是胡说,这是魏明怨念中留下的东西,他天赋高绝,身份同样高贵,但与此同时他的心气也同样高到离谱:他想要自己走出一条道路来,超越前人天下无敌,将魏氏的辉煌永久延续下去。也是因为如此,在他放下骄傲与理想,转头去研究壁刻想要获得无上秘籍,力挽狂澜,却发现上天给他开了一个极度恶劣的玩笑,付出了最珍视的东西但却毫无所获,魏明在这极度的落差下心神崩溃而亡了。
“你为什么把不该忘的忘了,该忘的却没忘呢!”福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,最后看到事情无法回转,福伯只得叹息一声:“罢了,罢了,看来我们真是无缘,就这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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